* 张 放zhangfang
从我开始看了几本中国传统文化和与小日本古代的所谓算命、姓名的书以来,我就觉得我自己要改名了——在那本著名的《姓名与人生》中以及著名的网络测姓名网站里面,“张放”这个名字属于五大皆凶的:姓“张”是11画属于天格“凶”,这是家族传下来的,暂且不说。2个字的名字外格属于“凶”是可以避免的。而我的其他总格、地格、人格(不知道社会学里面的人格又如何?呵呵……)无一不凶,简直就是五大皆凶!
我看到那本书的时间应该是1986年,说真的,当时就是一盘冰水从头流过。——记得当年高考完毕,我到梁同学家里坐,那时候年轻气盛,喜欢辩论,以为真理越辩越明(后来发育长大后才明白,真理是不用辩论的。能够辩论的几乎都不是真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起命运来。 ——说来羞愧,我在89年7月已经信命多时了,我记得在《读者》还是《读者文摘》的时候,在它的封面有一段时间喜欢登几段格言的,有一期是说到命运的,我印象很深刻,当然,这深刻也就是当时很深刻,以及后来很久的一段时间也深刻,到今天也忘记得7788了(而想当年我一直以我记忆力自豪的,90年和一位小姑娘对歌,每人轮流唱一首,每首歌唱三句为之识唱,用笔记下歌名,不能够重复,结果最后是她327首,我328首……)那几句大概意思是“命运,只有经历挫折的人才会相信它,那些幸运儿们总把自己的成功归功于自己的努力”—— 梁同学的政治成绩一向不错,她坚持用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与我的唯心主义作斗争!到最后,当然是相互不服,我在漆黑的夜色中跨上那辆——我梦见许冬梅中凤凰单车叫她帮忙去抽奖,她说我不去把运气转给你吧,结果我去了运气低了一等抽到——五羊单车之前,很坚决地对梁同学说:你肯定会信命的……
所以,我一直想着改名。 然而,改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你得表示对父母的尊重。名字是父母起的,作为儿子,这样子总有点否定领导的味道,虽然,在我党40年的熏陶下,传统的东西几乎全军覆没。发肤授之于父母自然早没有人提及了。而一直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传统遗毒的我还是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否决父母,有的不好意思。 同时,“zhangfang”这个名字别人也叫了快20年,如果面目全非也是麻烦不少的,自己也不习惯。 所以,我就想着找个发音相同的只来代替。可是,翻开字典,就令我失望了,普通话中“放”(fang)是第四声的,而第4声的就只有“放”一个字。而高州话中,放字也只有一个字。广州话中倒有“况”字是同音的,但是“况”在高州话中读“矿”音的。几番曲折,人也老了,最终是不了了之……
做人的艰难,从中可以见一斑。

******新鲜滚热辣——2008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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